记忆不感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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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抄-沃尔夫冈·顾彬 相关

  他说:“我们没有办法无罪。我们也无法获得对人和事物的完美了解。这说明任何接触都有它的不足。如果没有这种不足,也没有接触的必要。另外无论哪种接触,都会使我们感觉到,我们还不够了解。可以说,我们在别人面前,无论如何总是有罪的。对我来说,认识到我们不可避免的罪,才为我开拓了一种真正的对话。”

  如果清楚《旧约·创世纪》的教义,我们应当明白基督教的“原罪”是以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偷吃知识果而获得了自我意识”为内含的,而且这是他们在上帝面前犯下的“知识之罪”。顾彬在《北京的沉思》中所讲的“罪”,是与这种“基督教原罪”不同的另一种“罪”。他所指的“罪”是“我们无法获得对人和事物的完美了解”,因此“我们在别人面前,无论如何总是有罪的”。这是一种“不能彻底理解他人”的“自我有限性”的“罪”。这种罪是以现代社会中“不可克服的人和世界的分离为基础的”,准确讲,是现代人在失去了上帝的精神庇护之后的根本性的无家可归感奠定了这种“自我有限性的罪”。“当面对着无限的时间和空间的时候,人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他自身的能力是有限的。”

                   ——《波恩的忧郁:罪与对话》

  坦率地说,前者使一个有同情心的人所承受的负担更沉重了,比一个基督徒的负担还沉重,因为基督徒知道这个世界,包括他自己,是不完善的;在找到拯救之路以前,一个人是有权利不完美的。

  在这种意义上,你该以新的方式来理解谢林对现代人和现代世界的令人信服的定义;他说现代人是破碎的,现代世界是一片废墟。不该说出什么理由来抱怨缺憾,不该说出什么理由来要求重新建造一个新世界;而是应该帮助人们在前进的路途当中认识到如下这一真知灼见:(幸运的是)任何种类的存在都极度缺乏完美性。

         ——《受难的重要性——走向中西方关于痛苦的理论》

  马丁·布伯(Martin Buber)把人类定义为接受另一个人讲话的某人,接受另外一个人讲话的某人,意味着一个人听另一个人的声音。如果这声音重要,如上帝的声音,先知的声音,父母的声音等等,他就可以把这声音叫做召唤。生活,如果它不负其名,于是可以完全贡献于期望听到这种声音,或者贡献于等待这种召唤。这召唤,在最晚近的浪漫主义yun动之后,就已经被世俗化为爱的召唤,最后在十月GM期间被打落在地上,成了时代的召唤。作为“时代的召唤”,在中国,它是Bao动的召唤。它是一种并非某个人发出的召唤,而且,当GM对正在发生着的当前社会发展无大作为,只是像在毛主义当中那样玩味于自己的纯洁形象的时候,这种召唤就退化为自我刺激的那种宗Jiao般的仪式。在“DY进”时代(一九五八),特别是在“WHGM”期间,中国不再听别的声音了,单单听她自己的声音。她兴奋,但仅仅是被她自己、被她自己的形象刺激得兴奋,不是被摩西(注:原文有认为Mao相当于摩西)、不是被上帝、不是被另一种文化刺激得兴奋;她现在也是这样。大多数中国人民不得不遭受的苦难,必定和这种极端的自恋有关。如果你只看你自己,听你自己,闻你自己,尝你自己,那么唯一能够使你兴奋的东西,就是你自己。因此之故,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七九年之间的一些作家,几乎只能结结巴巴地“啊”、“呵”。然而,这种自我刺激,是做作的,并铁定导致谎言、(自我)毁灭和死亡。

         ——《受难的重要性——走向中西方关于痛苦的理论》

【摘抄完看了眼拼音,我这强烈的求生欲,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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