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
喜欢一个塑造得很好,好得在最惹人生厌的家伙中都是最突出的那块椎间盘的反派
为什么还要去竭力合理化他的行为,辩白他多么可怜,多么无奈,多么理所当然
那种纯粹的,生机勃勃的,令人战栗的,近乎喜剧一般癫狂无状的恶本身,不足以令人喜欢吗?
——他就是,一个存在,不受规训,不溯来路,不思悔改,这又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如果他是死本身,他是毁灭本身,他是清零一切的疯狂慈悲怜悯本身,他是一切又不是一切……他是那将光芒撕裂踏碎一口吞噬的深渊,那简直太美了,和生一样美,和美一样美,还需要什么欲盖弥彰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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