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不感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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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婆罗多同人 灵感【六】 CP:怖军X奎师那 +双黑

怖胖胖简直――!

五花肉猫:

有灵感就撸系列六




双胖+双黑(友情向,信不?)




怖军第一次见到让阿周那赞不绝口的奎师那时是在祭火之女德罗波蒂的选婿大典上,这场盛典充分展示了般遮罗国的繁荣强盛,但无论是游荡于天空中的美丽巨鱼,还是供各位英雄展示实力的供奉着湿婆神弓的祭台,甚至于这些想要赢得美丽公主芳心的雅利安豪杰们,他们都比不上位于会场主位的两个妙人,这一男一女交相辉映,胜过世间万千。


德罗波蒂的美丽让前来参加选婿的人们爱慕不已,但是她不同于普通女子的聪慧坚韧却让那些无能的参赛者们暗自恼怒,傲慢滋生仇恨,面对难敌王储的刁难,奎师那以他一贯温暖明艳的笑容与谦逊委婉的话语说服了难敌,得以让比赛继续。




怖军有些惊讶,他太清楚难敌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轻松的让难敌无话可说退了下去。


“大哥,他就是瓦苏戴夫。”阿周那一脸自豪的看向身边的坚站,自从多门一别,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奎师那了,如果不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他真的很想去多门城,很想在他的身边多待一阵子,五兄弟同时看向了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人,四子眼中有着初见的憧憬与喜悦。




这一场盛会最终让阿周那得到了德罗波蒂的花环,坚站及怖军,还有无种和偕天都高兴极了,他们庆祝这对美好的新人,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相配,犹如因陀罗与他的天妃舍脂般让人艳羡。


五兄弟看着来到近前的奎师那,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奎师那先向坚站行礼,然后又来到了怖军面前行了同样的礼节:“万安,怖军表兄。”


怖军点头回礼,就在刚才他才想起这个人不只是瓦苏戴夫·奎师那,他还是他们的亲属,是他的表弟,是无种偕天的表兄,他和阿周那还是同一天出生,他们有着紧密的联系。




众人离别后又发生了很多事,一句意外的话语成了所有人一辈子的诅咒,一个让众人痛苦的抉择最终成为了六个人的苦修,这种注定遭人非议的选择直接导致了般度五子和他们的妻子被逐出象城。


他们索要了一块不毛之地决定将他们的家安置在那里,而这也让象城的野心家们举手欢庆,但是般度五子的仁爱让象城的百姓选择离开他们生活了祖祖辈辈的家乡,他们宁愿跟着般度五子吃苦,也不愿意在象城苟活着。




五子带领民众来到了甘味城,这里广袤无垠,只在不远处有一座甘味林,受因陀罗大神庇佑的蛇族生活在那里,而他们的到来无疑是一种冒犯,蛇王多刹迦召唤了因陀罗,要求他履行自己的义务,保护蛇族驱逐这群不速之客。


阿周那的不识时务让因陀罗产生了愤怒的情绪,尽管他是他的分身,是他的儿子,但是这依然无法消除雷电之神的震怒,天空降下了金刚杵,德罗波蒂与般度四子脸色巨变,就算阿周那再如何强悍都无法战胜这位众神之王。




怖军紧锁眉头,心中暗暗叹气,这个阿周那平时不是这样的,为何这次要和因陀罗对着干,只要他服一句软,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今还有谁能从金刚杵下护住阿周那?


当两股力量就要相撞的时候,另一道神威出现了,闪烁着与苏利耶相媲美的光芒,它以极快的速度将这两股毁灭性的力量消耗于无形之中,只看这凭空出现的神轮,他们就知道是谁来了。


远处行来了一辆马车,美丽的孔雀翎旗帜迎风飘荡,阿周那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他知道是那个人来了。


奎师那下了马车向众人走去,虽然只是他一人走过来,但是却让人觉得犹胜千军万马,怖军心中松了口气,他看向奎师那的眼神中充满笑意与安心,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解除一切危机,那个人一定是瓦苏戴夫。




在奎师那面前,阿周那的嘴犹如抹了蜜糖般,他向因陀罗行礼,并表达了他的一片虔敬之心,因陀罗满意于阿周那的奉献,最终他们得到了这位威力之主的赐福。


在天帝因陀罗的庇护下,华伟壮丽的天帝城建成了,百姓一片欢呼,经历了众蛇袭击后的不安也消除了,他们就要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开始新的生活了。




初建天帝城,一切事物都很繁忙,坚站每天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没有,怖军与阿周那也开始训练和部署士兵守卫城池,无种偕天则开始分配居民住所,安置人民的生活起居,大家都很忙,就连德罗波蒂也要为那些女眷和侍女们安排工作,整个天帝城似乎只有一个人很悠闲。


奎师那斜靠在天帝城最高处那扇巨大的露天阳台上面,他低头看向城中居民一片忙碌的景象,手中的维努笛被他漫不经心的抚摸着。


“我们这么忙,你却闲在这里。”


随同身后话语传来的还有一阵浓浓的香甜气息,那是奎师那所熟悉的味道,嘴角的微笑在转身的时候慢慢浮现出来,他看向对面的怖军和他手中的那盘炸糖球,然后挑了挑眉:“怖军表兄好像没什么资格说我吧。”


“我这是忙里偷闲,和你可是大不相同。”怖军哈哈一笑。


奎师那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怖军表兄似乎总是很有道理。”




怖军走上前去同奎师那一样靠在露台上,他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群:“你在这里看什么?”


奎师那晃了晃手中的笛子:“我在这里是为了等你。”


“等我?”怖军疑惑的看向奎师那。


“厨房告诉我,他们每天做的炸糖球总是会减少许多,所以我就想在城中最高的地方看看,因为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厨房门口。”奎师那笑容愉悦,但是眼中透却着一丝狡黠。


怖军看了看自己手中来不及销毁的赃物,眨了眨眼:“这的确是个问题,要不然我们坐下吃点东西,然后一起想办法抓住这个偷食者,如何?瓦苏戴夫。”


奎师那瞥了怖军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晃了晃头:“怖军表兄说得很对,不填饱肚子哪有力气思考问题。”




两个人择一处风景大好的地方,然后不顾形象的席地而坐,怖军将盘子摆在了中间,他们你一个我一个幸福的啃起了炸糖球,按照怖军的性格,他是很舍不得将自己的食物尤其是炸糖球与人分享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对于和奎师那共食,他是很开心的,因为他很喜欢看奎师那吃东西的样子。


这日月难掩其光,花蜜难遮其芳,无限荣耀的美丽之人在进食的时候意外的可爱与孩子气,他会闭上眼睛静静地品尝口中的食物,如果满意了他还会轻轻地摇着头露出幸福的笑容,当吃完口中的食物后,他还会伸出舌头舔舔柔软的嘴唇,然后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就好像德罗波蒂的贴身侍女养的那只猫一样,慵懒惬意。




在一片静寂安详的气氛下一盘炸糖球很快就见了底,看着盘中剩下的最后一个,怖军习惯性的抓起,刚要送入口中的时候,奎师那的小眼神就飘了过来,怖军微微张开的嘴最终还是合上了,他叹了口气手一伸,表情万般不舍:“呐,给你吧。”


奎师那笑着接过最后一个炸糖球,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并且边吃边教育怖军:“人不能因为害怕体验食物的味道而拒绝它们。”


怖军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这个瓦苏戴夫还真是……看着奎师那日益圆润的脸,怖军暗自腹诽,胖了。




如同约定好的一般,怖军每天都会端着一盘炸糖球来到露台,而他每次来的时候奎师那都会等在那里。


“厨房怀疑有老鼠偷吃了他们辛苦制作的炸糖球。”奎师那舔了舔嘴角。


“然后哪?”怖军咽下口中的食物问道。


“他们决定养几只猫,因为这么多的量,绝不会是一只老鼠所为。”


“或许……”


“或许?”


“或许老鼠应该不敢再去偷炸糖球了。”怖军把心中早有的想法说了出来,但是他马上担心对方误会他的意思,可是真要开口解释的时候,他发现某些话他无法对奎师那说出口,这位人中雄牛第一次觉得自己智慧不足。




奎师那仿佛没发现怖军的焦虑,他继续淡定的吃着,吃到最后,他忽然抬头看向怖军:“我看到你的马车车轮似乎有些破损,找个时间换新的吧。”


怖军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翻了个白眼:“我也发现你的马车换了两匹更加雄壮的马,想必也是因为它们破损了吧。”


奎师那眯了下眼:“心怀正法之人,对于承担的社会责任自然会更加重大。”


“所以你我皆是心怀正法之人啊,瓦苏戴夫。”怖军拍了拍奎师那的肩膀笑道。


“怖军表兄,难怪我这么喜爱你了。”满意于怖军的话语,这位至尊者表达了他的赞赏之情。




奎师那的语言犹如苏摩般洒在怖军心头,他的笑容缱绻而又美丽,使人沉醉其中而不自知,他突然明白阿周那为什么喜欢待在他的身边,以及大哥坚站和弟弟们总是喜欢谈论黑天的原因了,也明白了世间对于他的传颂与赞美为何总是多了一丝缠绵旖旎。


这位敢于与罗刹结合的英雄此时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奎师那的双眼,目光游移到他散发着满月光芒的脸庞后,怖军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手,当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捏着奎师那肉嘟嘟的脸时,怖军惊得连忙放开了手,他有些手足无措,就算他们是亲属关系,自己的行为还是有些越举了。




奎师那揉了揉脸颊,然后一脸不满的看向怖军:“怖军表兄,从小到大除了雅首达妈妈你可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人。”


“呃,我……”这个一向爽利的汉子第一次表现出了尴尬的神情。


奎师那看到怖军不知所措的样子,眼中露出了那个属于温达文的雅首达之子所特有的顽皮神色:“如果怖军表兄肯换上女装……”


“不行。”没等奎师那说完,怖军连忙打断他,他已经从阿周那口中听说过巨苇的事情了,对于奎师那的恶趣味,怖军是绝对不会顺从的,他又不是阿周那,况且自己这强壮如雄牛般的身躯也着实不适合女装扮相,他无法想象自己穿上女装会是怎样的惨状。




奎师那的眼中是毫无掩饰的笑意,尽管他的神色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怖军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让别人穿女装,我觉得你要是穿上女装,一定比巨苇更有看头。”本是调笑的一句话,可是看到奎师那的双眼后,怖军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装扮不适合他。


“我?女装?那有什么。“奎师那毫不在意怖军的调笑,他又不是没穿过。


再一次被奎师那笑容吸引的怖军猛地回过神来:“你穿过?”


“是啊,感觉还不错,你要不要试试?”奎师那似乎没有死心,继续劝诱怖军。


怖军低头瞧了瞧自己坚硬如铁的身躯,然后看向奎师那似乎很柔软的胸膛:“免了,我不适合。”虽然他对奎师那的女子扮相好奇的不得了,但是他更喜欢奎师那现在的样子。




“二哥,马达夫,你们俩怎么在这儿?”阿周那刚一步上城池就看到闲坐在台子上的两个人,他们似乎聊得很开心,这样的场景阿周那从未见过,在他的印象中怖军哥和马达夫的关系好像并没有这么亲密啊,他疑惑不已所以忍不住出声问道。


“阿周那,你不去训练士兵,跑到这里做什么?莫非你也学会了偷懒?”怖军低头看向站在台阶上的阿周那。


“偷懒?”阿周那楞了一下,随后笑道:“这是二哥你才会做的事情吧。”


“谁说的,真正在偷懒的是瓦苏戴夫,我只不过是在监督他。”怖军拍了拍奎师那的肩膀:“对吧,瓦苏戴夫。”


奎师那瞪大了双眼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怖军表兄可是连那迦之王婆苏吉都赞扬品德之人,能被这样的人监督是我的荣幸。”


怖军听得开怀大笑,奎师那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周那看到他们之间这美好的气氛也忍不住面露欢愉,那被孔雀翎装扮的无与伦比者,如果没有他,般度族也不会有今天,他知道天帝城的人们有多么喜爱他,就像飞蛾难以拒绝火焰的温暖般,黑暗中的人也无法不渴望接近光明,而般度五子也无法远离奎师那,就算是他们自己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想法。




天帝城的宏伟让难敌他们嫉妒难耐,童护最终随着他掉落的人头从罪行中解脱出来,难敌拿起了他的杵冲向奎师那,童护如何他才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有一个挑衅奎师那的借口,阿周那与怖军率先冲了出来,他们挡在奎师那的前面,他们不允许有人冒犯奎师那的威严,无种,偕天也相继一字排开,难敌这边也站满了人,双方如同雄牛对峙,没有一个人松懈下来,奎师那看了看挡在前面的阿周那和怖军,然后笑了笑。


“难敌堂兄,不要妄想用你的血玷污天帝城的神圣,胆敢对马达夫动手之人,我绝对不会宽恕。”阿周那怒视难敌。


“阿周那堂弟,若这会挑起战争,那我就接受战争。”难敌继续挑衅。


局势一触即发,在象城宰相维杜罗的呵斥下,难敌不得不收起兵器,但是对于一个冒犯者而言,显然他必须受到惩罚,最终在黑公主的一片好意之下,只是略施薄惩,没收其兵器事后奉还。




难敌自尊心受挫,他怨恨着般度五子,怨恨奎师那,但是他最怨恨的还是黑公主,上缴兵器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人的时候,这种耻辱就会被放大无数倍,怖军望向难敌的的眼中透者煞气,他早就想杀死难敌,但是现在他不能,所以他只是将他手中的战杵夺了过来。


难敌怒瞪双眼不敢置信,他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他因愤怒而扭曲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恶狠狠地落在了德罗波蒂身上。


奎师那暗自叹息,当一个男人只能将怨气发泄在女人身上时,这个男人就必定会走上灭亡之路。




“你手里拿的什么?”怖军看着一如既往坐在露台上发呆的奎师那手中之物,原来是一只鸟。


“怖军表兄,我们去放风筝吧。”奎师那突然说道。


“放风筝?”怖军摇了摇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王祭结束,大家都很累,叫上其他人轻松一下吧。”奎师那晃了晃手中小巧可爱的迦楼罗说道。




放风筝似乎激起了一大群男人的童心,众人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舒心,坚站,怖军,阿周那,偕天都很轻松的操纵着手中的线,只有无种笨手笨脚的惹来众人的嬉笑。


然而这快乐的气氛并不能带走德罗波蒂心中的不安:“有时人们是因为他人才失去自控。”


一句普通的话,却让奎师那分了心,风筝的线如同人的命运,最终割伤了他,然而他并不在乎。


可是耀眼的金苏迦若是绽放了花朵又怎会不被人发现,德罗波蒂看到他受伤的手指后心急的上前:“哥文达,你的手流血了。”


奎师那看了看被割伤的手指,这种来自肉体的疼痛只有在他作为人类的时候才能体会,黑公主有些心疼的蹬了他一眼,她将身上精美的纱丽撕下一块为他包扎。


奎师那的眼神太多情,当他专注于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个人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德罗波蒂没有发现这种幸福,她在认真的为奎师那包扎伤口,红色的纱丽缠绕在黑天的手上,也同样缠绕在黑天的心中。




他的眼中有温柔,慈悲,无奈,不舍,最终他将希望置于德罗波蒂手中:“永远不要气馁,我的朋友,我会在你们每个人的心中,如果你们沮丧,那么你们的哥文达,你们的奎师那就会一同消失。”


让人心惊的话语刺入德罗波蒂的心房,她看向奎师那的眼中充满了忧心与不确定,这种不确定动摇了她的思绪,你会消失吗?哥文达?如果你不在了……那我……


奎师那能看穿一切的双眼从德罗波蒂的身上移开,看向天空中那已经离了线的风筝,它还在飞翔着,看似自由却控制不了自己,时间最终会使它落入尘埃。




“你要离开了?”就在奎师那动身的前一刻,怖军出现在他的门前。


“是啊,这次离别将会发生很多事情,但是命运最终还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中,所以怖军表兄,望你能保持自身的品性好好辅佐坚站表兄。”


虽然在世人眼中怖军是个骁勇善战的勇士,但他性格豪爽,所以难免会给人莽撞粗矿之感,但是奎师那知道,五子中,论心思活略怖军更胜一筹。


“你是担心难敌会发难?”怖军立马明白奎师那的意思。


“以他的性格,他是一定会发难的。”奎师那点头说道。


“哼,他若是敢挑起战争,那就放马过来,我定让他尝尝我手中战杵的滋味。”怖军想到过往的种种,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奎师那眼中染上了一丝忧虑:“总之,万事小心。”


“放心吧。”怖军信心满满的保证道。


“对了,这是给你的,你拿着。”怖军似乎才想起来此行目的,他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奎师那:“知道你要走,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这是……”奎师那打开盒子后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心里也莫名轻松起来,这满满的炸糖球啊。


离别在即,奎师那与天帝城众人告别,他希望事情不要按照最初的命运来发展,然而,这一次,他们辜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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